中医为什么要有西医的依据西医有中医的依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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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医课堂

这里没有鸡汤、偏方、谣言、广告,只有可信赖的道家健康养生知识!

在实践上,中医拥有了两千多年的历史依据,经验依据。这些理论和实践依据远在西方现代科学诞生之前就已经完善成熟了。为什么要等西医出现之后,为什么要在获得了西医的证据之后,才能获得价值、获得意义、获得生存的权利呢?

一、中医为什么要有西医的依据

中医的科学依据?这是一个只有在科学主义意识形态下才会出现的问题。然而,这个听起来很科学很有劲的问句其实充满了歧义。

在我们长久以来的大众语境中,科学是一个大词,一个代表着绝对正确,代表着最高价值判断的大词,简而言之,总而言之,就是那个超越了文化差异、地域差异、民族差异的冥冥中的尺度——冥尺。

什么东西只要符合了科学,就获得了当然的正义性;而一旦被斥为非科学、伪科学,一下子就失去了立脚的地方。勉勉强强苟延残喘的,也不好意思出门见人,只好披上科学的外衣——于是就真的成了伪科学了。

“中医的科学依据”,这个词组究竟是什么意思呢?怎么样才算是有科学依据呢?

在我们的大众话语中,科学就相当于“正确的”、“高明的”、“有效的”、“经过了证实的”东东。照此理解,中医要有科学依据==中医要有正确的、高明的、有效的、经过证实的证据。

然而,什么是正确的、高明的、有效的、经过证实的证据呢?说自己科学,就像小孩子骂仗,都跳着脚喊我是好人,你是坏人,闹到最后,力气大的把力气小的打得不敢说话,或者说不出话,就可以单方面宣布胜利了。

王朔的《顽主》里有这样一个情节,马青当街高喊:“谁敢惹我?”来了一个大汉,说:“我敢惹你!”马青大汗,马上喊:“那谁敢惹咱们俩儿?”

在科学强大的话语地位之下,大家都纷纷地把自己归到科学旗下,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说:“中医是科学!”把那些眼睛里揉不得中医的科学警察弄得血丝满瞳。

我也常常好心地劝告那些想要拉科学大旗做皮的中医粉丝:“你干嘛非得跟人家参乎,不是科学就不是科学呗?”可是他们不干,掉头就跟我急了:“就是,就是!”这仗打得别提有多糊涂了。

说到这儿,估计早有人坐不住了:“不要搅浑水!我们说中医要有科学依据,不是你说的那个抽象的东西!”好,那我们就来点儿具体的。

具体的嘛,无非就是说:中医的理论与来自西方的解剖学、生理学不能对接,比如中医的经络至今找不到解剖学的证据;中医的药方没有经过双盲实验;很多中药的有效成分至今写不出分子式;中药药理不能用来自西方的药理学予以解释……

肯定我列得还不全,反正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吧。这时,我要做恍然大悟状:“噢,原来你问中医有没有科学依据,其实是要问:中医有没有西医的依据!”

那我就要反问了:“中医为什么要有西医的依据呢?”而且我还要问:“你那个西医,它有中医的依据吗?”

二、中西话语权之争

所谓科学乃是分科之学,科学是具体的,你可以相信存在一种抽象的、整体的、绝对的、冥尺般的科学。

但是在讨论具体问题的时候,如果不能落实到物理学、化学、生物学、生理学、解剖学、神经解剖学、植物神经解剖学……之类的学科上,是否有科学依据之争就会蜕变成何为科学之争,而归根结底是话语权之争。

然而,即使我们把科学具体到解剖之学、生理之学上来,仍然是一场话语权之争。凭什么中医要有西医依据,而西医天然地就不需要中医的依据呢?比如你那个阿司匹林,有中医的药理依据吗?

中医为什么要有西医的依据?因为西医是科学,而中医不是?因为中医不是西医,所以中医不是科学?

以“道”相通,未来世界宗教革新(人类和谐共存)纲要性探析

首先阐明,人类存在“概念固化”的共性弊端——人为设定一个概念,就概念而概念,限于概念之中,错失对事物真相和自然大道的完整认识与实践,不能有效解决实际问题。

以此,对待“概念”应当遵循“立足本原,着重内涵,与时俱进,动态变化,解决问题,实事求是”原则。本文“宗教”及“道教”概念即如此,并以道教思想为基——大道相通,就未来世界宗教革新(人类和谐共存)进行纲要性初步探析,体现出“道”本身“其大无外、其小无内、无所不在”的内涵特征以及宗教“继承传统、与时俱进、生存为本”的革新观,简述如下:

1、科学、民主是历史进步的产物,和谐、自由是人类永恒的追求。但是,历史今天,人类生存面临重要问题:人本侵犯自然,物欲腐蚀心灵,多元各自政,信仰错乱方向……使得科学脱离人文,民主徒有虚名,和谐无从奠基,自由异化泛滥……人类生存所有问题归结起来表面看已经造成“天怒人怨”,实质则为“心灵劫难”。

2、宗教以探寻宇宙、生命、社会真相为本——唯有发挥宗教心灵导向、化解及抚慰作用——教化心灵,启发智慧,鼓励自由,约束放纵,消除愚昧,拯救狂妄,与政治、法律等社会诸多机能协调统一,促进构建人神共治,才是人类社会最终出路。但是,宗教内涵与形式两方面同时需要传承革新,与时俱进,以体现人文与科学、精神与物质、信仰与修炼、智慧与道德、治国与平天下相统一,而辩证处理宗教“教化”、“教会”及其与社会、国家、民族对应关系,探求并致力于实现人类生存之身心自由。

3、“人神共治”不同于历史上狭义宗教凌驾于政治之上的政教合一,而依据信仰、修炼与秩序管理的统一进行设定——立足自然整体观,既是原则,又是方法,还是目标,在精神纯美与世俗需求之间建立平衡,实现人自身、人与社会、人与自然和谐相处。也就是说,以人、神、自然共同智慧立足解决人性弊端,实现信仰、修炼、道德、良心、法律、秩序、民主、制衡等一系列社会目标的完善管理。

4、无论个体的人,还是社会群体,唯以“天、地、人”三道(规律、原则、方法)制衡才能够实现“人神共治”——“天道”代表心灵(心性)修炼,符合自然大道,“地道”代表不同地域、民族、国家历史传统,“人道”代表当前社会世俗需求。遵从三道统一,使得人类在满足世俗需求和拯救灵魂之间建立平衡能够实现。

5、面对人性“概念固化、执偏概全、欲望过度、元气损耗、言行不一”的共有弊端,人类遵从三道统一即在真理与邪说、正义与邪恶之间做出选择和平衡——培本固元,扶正祛邪,造福人间,减少灾难,体现出天有好生之德。

6、当前宗教及整个人类出现问题积弊已深,非“多元一统”不能解决问题。多元化的思想混乱——“百家争鸣”时代如何实现“一统”?唯有宇宙之“道”贯通天地,贯通万物,贯通多元化思想,冲破概念固化,萃取内涵实质——实施革新,才能够在人类文明的继承中糅合当今成就得以实现——既尊重生命个体、各文明及宗教“多元”存在,又使生命个体、各文明及宗教回归(遵从)同一大道真理,并且在一定范围内实现民族、国家或共同体的“一统”。否则,各自站在自我立场,各自服务自我利益,只能导致意识形态和社会秩序的混乱。

7、革新在于应用。应用在于适宜。适宜在于立足现实,体悟大道,传承历史,糅合文明,开拓进取,不拘一格,相对圆满有效解决人类当前及未来存在问题。

8、道教以宇宙之“道”为最高信仰和教化依据。“道”做为万物诞生的本原,不仅是意识形态的概念存在,而且是超越意识形态的客观独立存在——其前者存在远远不能够真实反映后者,决定人类现实问题永远需要不断调整、补充和完善。所以,“道教”做为现实生活中的一种客观独立存在,远大于概念存在,不应被概念束缚和局限,而立足真实体验及当前状况,并以历史传统为依据,做以调整、补充和完善。

9、道教即中华祖先以“道”的理念赋予子孙后人(龙的传人)之教化,包括狭义道教——具有特定教义、教规、仪程、团体性质与广义道教——具有民族、国家意识形态实施全民教化性质的统一。史实证明,道教源自中国远古文明,自盘古开天至三皇五帝以来形成整个中华文明史“道统”传承——正是中华民族早期祖先对“道”的天人合一的实践、认识与教化,才形成并维系中华博大文明。如果脱离狭义与广义道教的存在,中华民族及文明将不复存在。以此,完整、真实的道教概念与“无神论”及社会学者通常所谓“道教”概念有本质差异,前者认为道教由中华早期祖先人神直接沟通直接创立并演变,后者则狭义认为由张道陵创立,并是人类意识形态的产物,形成对道教的割裂认识。

10、世界各宗教、人类各族群、宇宙各万物以“道”为存在根本和演化,顺则生,逆则亡。“道”的实质即具有“阴、阳”两种相对属性平衡一体的混元真炁(气)——同时具有物质、能量、信息(灵性)的统一,造化生成万物,化身宇宙至尊,世界各宗教、人类各族群、宇宙各万物依据不同体悟对其称谓不同,如“盘古、盘古老祖、鸿君老祖、玄天老祖、皇天老祖、元天真人、天真皇人、无极老祖、无极老母、无量天尊、祖始爷、老天爷、天帝、上帝、真主”等,凡蕴含“开天辟地创世纪、宇宙永恒至尊大神——造物主”之称谓,概指其也——智慈兼备,威仪大方,法力无上,人神共仰。人类信仰其,与其能量和智慧沟通,既祈保平安,又实现心灵回归终极价值,等同追求与遵循自然大道——高扬真知与慈善(顺从自然规律),力挽无知与卑劣(违背自然规律),体现出信仰与修炼、科学与人文的统一,具有教化及拯救人类普世价值。

11、道教对混元真炁具有独到而系统认识,认为混元真炁不仅孕育造化最初生命盘古,而且对于“开天辟地”起主导作用,称谓“先天元炁”,《道德经》描述为“一”:天得一以清,地得一以宁,神得一以灵,谷得一以盈……,圣人抱一为天下式……天地生成之后阴、阳二气交合形成“后天元炁”,《道德经》描述为“三”,具有诞生生命万物的本原能量和信息,称谓“灵魂”——灵魂元炁相对宇宙而言属于“后天”,但相对生命肉体而言又属“先天”。同时,生命肉体由父母阴、阳精气物质交合之元炁(受精卵)孕育生成——两者“元炁”对于生命体而言同属“先天”,共同构成生命体具有能量与智慧的本质存在和有机运转。但是,大多生命体失却清静心,不认识生命本质与修行,对于元炁只知用而不知节,更不知养,造成身心疲惫,愚昧昏沉,害己害人,苦不堪言。另一部分生命体心态清静,静则阴阳平衡合于元炁特征,元炁得以节、养,生命体获得运转必须的能量与信息(灵性、智慧)。以此,以提升灵魂能量和信息的修炼称谓“修真”,修到一定程度即所谓“明道”或“得道”,并以炁的是否充足反映出“道行”高低。

12、人类战争、冲突不仅发生在同一宗教与文明之内,而且发生在不同宗教与文明之间,反映出人类本身对绝对永恒“大道”真理认识及实践的局限性与悲哀性,同时反映出人类所认识及实践的永远只能是相对真理,即世界各宗教、人类各族群、宇宙各万物永远不能代表绝对真理,唯有宇宙至尊能够代表,但其隐于无形,从来不曾直接临世,仅以派遣使者方式传播文明,形成相对真理。以此,对“道”的虔诚、虚心信仰和修炼必将成为全人类共有课题(任务),而使得人类有神论、无神论以及各宗教信仰、修炼者走到一起:同根同源,道炁相连,感应无形(大道),实践有形,克服小我,存异求同,共同谋取和谐生存最大福祉。

13、宗教以“人、神”共同存在为存在——依据“阴阳互根、对应并存”原则,人的灵感反映来源于神,有什么样人就有什么样神。反之亦然。人、神表现为同一生命本体的“阴”、“阳”形态。由于“阴”、“阳”形态不同,人、神以“灵魂感应”、简称“灵感”沟通。“灵感”来自于个体的人的灵魂反映,与个体的人“道行”——真实反映“道”的能力有关,仅代表个体的人的认识。以此,神既是客观独立存在,又是人类意识形态的反映——人即神,神即人,人、神既独立又统一,辩证表现为神支配人,人体现神。而可以说,一个人、一个民族的文明与智慧代表其人、其民族之神的法力与智慧——在世界范围,神不是永恒唯一的概念,而具有民族性、宗教性、历史性。不同宗教信仰的神,与不同民族或人群有直接文明渊源,或有一定血统渊源。同时反映出,人类文明复杂历程代表神界复杂历程——神界与人间大致对应。也就是说,人、神虽然“意识形态”和“生存方式”不同,但是共同遵从同一“大道”真理——只有“大道”永恒,人、神以“道”相通,共同遵从。

14、在世界范围内,一定意义可以说,神话传说或宗教神学诞生一个民族,或者说,一个民族如果没有神话传说或宗教神学,就没有传承生命力!而值得自豪的是,唯一仅有中国“盘古开天地”神话传说或道教神学具有思想性、逻辑性和系统性的完整统一,反映中华文明对于世界(宇宙)本原高度认识,成为世界上唯一未曾断线的文明。因此,中华民族无论将盘古做为“中华根祖”景仰,还是做为“天帝至尊”景仰,都具有“法力无边,智慧无上”史实依据,使中华民族自尊、自强、自信、自豪、自责、自励,屹立世界东方。以此,道教“培本固元、扶正祛邪、独立自主、和平共处、以己为本、以外为用、本用结合、和谐共存”思想,称谓“道德文明”——不仅以“道”的真理认识直接转化为科技与文化艺术生产力,而且以“德”的人文实践直接决定社会和谐与进步发展,谋取实现人类生存身心自由,树立人类文明典范。

15、客观而言,地球生命、包括人类如何诞生及确切诞生时期,今人难以考证。也就是说,没有充足理由断定人类是地球最初及永恒生命——以及万物之灵。但是,可以断定,人类是自然界诸多生命曾主宰地球之后优胜劣汰——“合道则生,背道则亡”的成就——反映出天帝造化万物,并选择遵从其旨意的不同生命主宰地球。以此,可以说,只有人类诞生之后,才有人格化的天帝存在。如果人类违背天帝旨意,必然有其他生命以“道”的原则和方法取代人类主宰地球,人类或者不能够存活,或者任由其他生命支配和奴役——既是天帝旨意,又是大道选择。

16、依据能量不灭定律,如果人类不能够存活地球,则灵魂必然向其他时空转化。如何转化?能量及智慧低者,转化地球,为其他生命(邪灵动物)所主宰。绝非虚言,现实生活“邪灵”附体祸害人类事例——各类精神病、顽固绝症、流行疫病等比比皆是。只不过人类主宰地球,这种事例还相对属少数。另如人类历史上暴政者,除自身邪淫外,受“邪灵”支配造成人类大范围劫难。只有提升灵魂(元气)能量和智慧,向地球以外适宜生存的时空转移才是出路。以此,人类有生必然有灭,没有绝对永恒,人类生存唯一重要意义在于立足世俗需求实现灵魂升华,相对实现身心自由。

17、本质而言,人类劫难唯一归结为心灵(灵魂)劫难,元气耗散,不知亦不能回归,坠入“邪气”侵袭苦海之中,非天帝所代表正神拯救与自我修炼不能免除。所以,人类虔诚信仰天帝(及神界)价值和意义在于人类以“心灵回归——清静”方式获取造化人、神共同的本原——元气(混元真炁),以修持生命必须的能量及智慧。接下来,人类又持续以“阴阳平衡”为特征的元气相对持久维持心灵清静,提升道德素养。所谓“人不远道,道不远人”,以实现“我生存,众生亦生存;我自由,众生亦自由”,而实现人类生存(和谐秩序)良性循环。以此,体现出(宗教)信仰与(元气)修炼的统一,具体表现为天帝教化,启发智慧,清静自然,节制欲望,化解仇恨,宽恕博爱……

18、关于正、邪——天道循环,宇内没有绝对存在——“正、邪”只是概念上的划分和相对存在,正中有邪,邪中有正,正、邪象征生命或者事物生长、化育及衰败、消亡自然规律的内在因素及表象存在,并且相互转化,对生命存在或事物运转发挥相互依存重要作用——现代科学证明有“正、反”物质同时存在。对生命体而言,正、邪有内外之分。并由于生命存在“有诞生必然有消亡”自然固有规律,邪气通常不同程度胜过正气,以邪气占主导,所谓“十人九邪”。这是任何生命包括人、神不可完全扭转的。只有发挥人、神做为主观能动性,修养补充先天元气,才有可能相对改观——人、神元气充足,代表其“道行”或者说“功力”高深,也就是说元气造化万物、所固有阴阳平衡“清静”的能量和灵性相对较大,大于人体内邪(气)与外邪(气)总和的能量及灵性,而使正气暂时胜过邪气,即正气上升,邪气下降,使生命体身心相对逍遥自由。以此,即便是神、更何况人唯有修持元气、超越“正、邪”才能相对持久实现身心自由,而摆脱或延缓正(神)转变为邪(魔)的生死轮回。

19、宗教对人类生存发挥重要积极作用。但是,不可否认,(由于人性弊端)人类在宗教信仰过程中始终不可避免存在“不求真而信,不务实而信,不全面而信”——“迷信”及宗教异化变质问题。也就是说,迷信及异化不是宗教本质,而是宗教产生、传播、信仰过程不可避免的衍生品——有正信必然有迷信,有正统必然有异化,宗教必然存在某些不完善以及败坏声誉的诸多事例,或使宗教脱离“教化”内涵实质,仅存“教会”外在形式,产生“伪宗教”或不完善宗教,或严重发展到宗教对立面,产生所谓“邪教”——具有“精神鸦片”——欺骗性及伪科学性特征,极大伤害人类信仰情感及需求。以此,世界任何宗教都存在宗教本身的两大派系或者说两大属性:“正教”与“邪教”,中国神话作品《封神演义》所谓“阐教”与“截教”——其不是某一宗教称谓,而是宗教本身“正、邪”两大属性的相对概念,核心问题在于是否遵从大道真理。

20、宗教代表不同地域文明及相对真理。世界宗教冲突的主要原因在于对信仰(宇宙)至尊的割裂认识与专制独断——“唯我信仰才是真神,唯我信仰才是最高”。同时,正是由于交流传播过程中“反客为主”的状况激化与挑起宗教冲突。

21、世界上任何一个宗教(只代表地域文明及相对真理)都不能独立解决世界问题。世界宗教和谐共处在于遵从道德文明:培本固元,扶正祛邪,独立自主,和平共处,以己为本,以外为用,本用结合,和谐共存——体现出人类为同一“大道”所生、世界宗教和谐共存的必然性和必要性。

22、世界宗教“阐教”派系需要交流合作,条件成熟时召开“弘扬大道精神,树立宗教正信,共谋人类福祉”世界宗教大会,承担世界宗教和谐共处主导责任。

23、宗教信仰者以信仰与修炼的统一,人神沟通,道炁相融,追求自由而无时无刻不自由,消除愚昧而无时无刻不愚昧——永远是“道”的谦卑信仰、修炼者。

然而,既然中医不是科学,为什么要求中医具有科学依据呢?——图穷匕现,如果中医不是科学,中医就不具备合理性!这话等于:如果中医不是西医,中医就该灭亡!——这不摆明了是欺负人嘛!

话说到这儿,又会有人跳出来,说:“根本不存在中医西医之争,而是中医与现代医学之争!”

这种推理大概是这样的:正如现在已经没有中国天文学和葡萄牙天文学之别,只有中国古代天学与现代天文学之别,不但中国古代天学要让位于现代天文学,印度古代天学、莫桑比克古代天学等所有古代天学都要让位于现代天文学。

时代在进步,科学在发展,现代医学是没有国界之别的,它是代表现在,代表未来,代表进步的。什么藏医、蒙医、印度医,都必须让位于现代医。

这种话我还学得还真是不大像,总而言之,这个所谓的现代之学,所谓的未来之学,也是一个超越地域、超越文化、超越民族的一个绝对的东西,那就是个冥尺呀!

一来,这样的意思完全无视科学本身源自古希腊的具体历史;二来,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代表现代、代表世界、代表世界未来的冥尺一般的东东,凭什么它就应该是来自西方的“这个科学”呢?

人家朱清时还说中华文化的伟大复兴呢,为什么我大清我大唐我大汉的“那个科学”那个中医所基于的阴阳五行之类的东东就不能代表未来呢?于是又进入了话语权之争的逻辑循环。

三、我们是否还有别的“依据”?

最近我经常琢磨这个问题,我们在判断一个事物是否具有合理性的时候,为什么一定要有“科学的依据”?科学依据是否是唯一的依据?在科学依据之外,我们是否还有别的“依据”?

比如我们是否可以强调“经验的依据”或者“历史的依据”?

在科学的依据与其它依据发生冲突的时候,是不是一定要依靠科学的依据?在一种方法获得科学的依据之前,是不是应该先把它废掉?人们的生存,究竟在多大程度上是依靠科学的?

实际上,在我们绝大多数的日常生活中,科学的重要性是很小的。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;天要下雨,娘要嫁人;这些事情的发生都不需要了解科学在先。你能否骑好自行车,并不取决于你是否学好了牛顿力学。

倘若要先有了科学依据才能行事才能生存才能有效地生存的话,我们吃大米,并不需要知道水稻的DNA图谱,并不需要知道水稻的各种氨基酸含量。

中国工匠李春没有学过科学,也能造出赵州桥。对于我们的生活起直接作用的是技术,而技术并不需要有科学在先,完全可以凭借经验的累积而不断发展和完善。

人体是一个接受刺激反应的生物体,有一个刺激,产生一个反应;换一个刺激,产生另一个反应。一个正常的人在他的生长过程中,会逐渐获得足够的对外界刺激作出恰当反应的能力。

一个人是否心怀恶意,我们能够一望而知或三思而知,不需要进行“科学的”调查,不需要包括科学在内的任何理论的依据就可以根据我们的“经验依据”做出判断。而科学在这些问题上常常是无能为力的。

从中华文明的语境来说,中医无论在理论上还是实践上都已经经过了正、高、有、证的检验。

在理论上,中医理论有着自己完备的有足够生长能力的思想体系,在某种意义上,这套体系与西方现代医学目前所基于的还原论、机械论、决定论的“科学方法”是水火不容的。

在实践上,中医拥有了两千多年的历史依据,经验依据。这些理论和实践依据远在西方现代科学诞生之前就已经完善成熟了。为什么要等西医出现之后,为什么要在获得了西医的证据之后,才能获得价值、获得意义、获得生存的权利呢?

相反,按照托马斯·刘易斯的说法,现代西医作为一门年轻的科学,只有一百年的历史。也就是说,现代西医没有充分的历史依据。比如四环素,相信上市的时候也经过了临床实验,获得了科学依据,但是十年之后发现,小时候有幸享用这种科学产品的孩子长出了一嘴四环素牙。

还有那个著名的“反应停”,只用了几年功夫,就导致了上万名婴儿畸形。这个东东刚发明出来的时候,也一定有科学的依据吧,大概也会装饰着为人类造福之类的说辞吧?

当然,科学卫士们会说:反应停之所以酿成悲剧,恰恰是因为它上市的时候没有“充分的科学依据”。从“科学依据”到“充分的科学依据”,呵呵,多了三个字。然而,怎么样叫做“充分的科学依据”呢?

是不是没出事儿就做充分,出了事儿就叫不充分呢?这不是事后诸葛亮嘛!如果我们把“充分”理解成足够的时间长度,那么,又有哪一种医术比两千年的中医更加充分呢!

四、我们的文化记忆已经被替换了

我们为什么相信一件事物,至少涉及到这样几个方面:1,个体的经验;2,权威的看法——主流意识形态;3,最广大群众的看法——大众语境。哪个方面起作用,因时因地因人而异。过分相信个体经验的,我们称之为偏执狂。

所以后两者常常有决定性的作用。当科学在主流意识形态和大众话语中获得了超越一切的话语权,以至于到了要成为“公学”于是西医成为“公医”的地步,中医的话语空间当然就被大大地压缩了。

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,中医是否有科学依据这样的问题才会冒出来。回到一百年前,这种问题毫无意义。

当然,否定中医者也常常喜欢问这样的问题:“现在是相信中医的多,还是相信西医的多?人们是更愿意接受中医的方法,还是更愿意接受西医的方法?”我相信,一定是相信西医、接受西医的人多。

但是,这不能证明西医代表了现代,代表了未来。而恰恰表明了科学主义意识形态对传统的压制和摧残。

因为中医的文化土壤已经被消解了将近一百年了。只需要看看中小学课程就可以知道,我们现在的中小学生的缺省配置,是按照西方文化来格式化的。

甚至连语文课本都是按照还原的机械的方式进行设计和教学的,在这种文化这种思维中熏陶出来的人,自然而言地亲近西医而疏远中医。

要知道,中医是在四书五经的文化土壤中生长出来的。这种中国传统的认知事物的方式,现在只能在正式教育之外通过传统的惯性,比如通过武侠小说为人接受了!一百年来,这种惯性怕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吧。

这里要用一句中学时从语文课本里学来的作为嘲讽对象的感叹:长此以往,国将不国啊!我们变得不是中国了。

我们的文化记忆,我们的思想模式,已经被替换了!如果全世界都主动地把自己给换了,你说科学是世界学,是未来学,我也无法反对。只不过那种未来,我并不觉得好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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