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牙齿的对话
文/齐玉生
与牙齿对话，好多人听到后都会说“卬们就没有对过”。应该是不可能的事情，牙齿在口可它自己却没有口，无口则无言，无言则无话，也就无话可对，确是如此。但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的怪异，不可能倒有可能，有可能反而不可能，只有想不到的，没有做不到的。有言的对话倒一般，无言的对话则不一般，正如“此时无声胜有声”。还有不少东西是你信则有，不信则无。神仙谁见过，有人就相信；在天之灵谁敢看，常有“告乃翁”；老天爷和谁通过话，都在祈祷。对牙齿也是一样，你把它提高级别，你把它拟人化，你把它作为和你一样平等的有头脑的人，就有了对话的前提。我与我的牙齿，就不断进行对话。为此，还专门学习了一点关于牙齿的常识。牙，字谜：伢子人不在。名句：宋·杨万里《闲居初夏午睡起》“梅子留酸软齿牙，芭蕉分绿与窗纱。”牙齿，名词，亦称牙，牙的统称，人皆有之。是具有一定形态的高度钙化的组织，有咀嚼的功能，是人类和高等动物咀嚼食物的器官，对于人还有帮助发音和保持面部外形的作用。其实，牙和齿还是有区别的，古人把靠近双唇的牙叫齿，靠近两颊的牙叫牙，统称牙齿。人在一生中两次出牙，是由上下颌骨中逐渐萌出。首次出牙为“乳牙”，共20颗，其萌出时间以月为单位：中切牙6—8、侧切牙7—10、尖牙17—20、第一磨牙12—16、第二磨牙18—24。再次长出的为“恒牙”，共32颗，其萌出时间按年计算：中切牙6—8、侧切牙7—9、尖牙10—13、第一双尖牙10—11、第二双尖牙11—12、第一磨牙6—7、第二磨牙11—14、第三磨牙18—22，据说最晚的到30岁还在长牙。根据牙齿的位置、功能和形状，共分为四种类型：即切牙（门牙）、尖牙（犬牙）、双尖牙（前磨牙）、磨牙（臼齿）。每个牙齿又有三个部分组成：即露出于牙槽骨外的牙冠、长在牙槽骨内的牙根、位于牙冠与牙根之间的牙颈。牙冠和牙根的外面分别为“牙釉质”（珐琅质）和“牙骨质”组成，其里面均为“牙本质”（象牙质）。牙齿中心为牙髓，富有神经和血管。此外，牙根周围还有一层由数组纤维组成的“牙周膜”，起固定牙齿与牙槽骨的作用。如果你不了解，不管三七二十一稀里糊涂地都叫牙，也行，但要仔细研究结构的话，还真有点复杂性。横有牙冠、牙颈（g?ng）、牙根、牙龈、下颌骨、牙根尖、牙根尖空、牙槽、牙槽骨；纵有釉质、牙冠腔、牙本质、牙髓。一般正常的牙齿是28颗到32颗，而且是上下对称的，有2颗中切牙，2颗侧切牙，2颗尖牙、2颗第一前磨牙，2颗第二前磨牙，2颗第一磨牙，2颗磨牙，上下加一块为28颗。外加上4颗智齿，即32颗。最后的牙被称为智齿，有不少人的智齿先天缺失。牙齿的作用也各不相同，切牙是前部用来进行切割的，尖牙主要是用来撕裂肉食的，磨牙主要是用来摩擦、嚼碎食物的。密切配合，方是进食的全部程序。牙齿，既然是人体不可缺少的一个器官，所以在日常生活中就一定要注意保护好自己的牙齿，避免牙齿受到损伤，平时一定要注意口腔卫生，不要吃过于坚硬的食物，早晚记得刷牙，饭后漱口。广告词，牙口好，胃口就好，身体倍棒，吃嘛嘛香！剀切如此。有的艺人用牙齿承重表演，那是另外一说。一般人都喜欢自己有一口洁白漂亮的牙齿，也是人生美丽的一部分。但常有事与愿违，多有黄牙形成，甚至褐色，究其原因有三：斑釉牙，又称氟斑牙，生活饮水中氟元素浓度过高所致，即常说的内源性黄牙，在一些地区很明显；四环素牙，儿童时服用四环素所致；抽烟，烟草中的黄色物质沾附于牙齿上所致。但科学发展，也发明了不少牙齿的美白方式：如超声波洗牙、活性牙齿漂白、镭射性牙齿美白、或借助外用牙粉辅助刷牙达到美白的效果。事实上有些是广告的设想，并不是现实的理想，总有遗憾。牙齿，也是有生命的，也会患病，常见的是牙疼，俗话说“牙疼不是病，疼起来活要命”，“牙疼长，腿疼短”，也是很难受的。还有受到意外伤害的，也有老年性掉牙，你看那老年人，多有牙齿不全的，甚至全无，但科技发展，能种、能补、能修，无所不能，实践证明，再怎么能镶嵌总是不如自己的，所以能保留者还是要保留的，不要轻易听信牙医，动辄“拔了算了，来一颗假的”，既耗费时日，还花费很高，有的人一辈子也挣不下镶嵌一口牙的费用。少数牙医不管这些，他赚钱你受疼痛，不行再来，循环往复，以至无穷，到最后无法弥补，只好流食，我见到过许多这样的例子。我也看到，牙医缺牙不补者有之、做头发的自己不染发者有之，卖药的不吃自己卖的药者有之，等等。我们过去有位领导“头发少牙多”，大家说他“头发少都是真的，牙多全是假的。”他也很苦恼，悔恨假的就是假的，还是不如真的用着方便。另外，也有没牙齿的苦恼。那是我们村一位陈姓大叔，在我们家吃饭，我母亲给做的拉面，他掉了不少牙，咬着不便，多用吸的办法来吃，有一根正好卡在掉了牙的大罅缝中，由于拉面比较长，一头已进入喉咙，另一头还在碗里，拉面还比较粗硬，卡得也很结实，进出都迍邅难行，引得众人大笑，笑的他也不好意思，于是干脆用手使劲拉了出来，再重新吸入。从此，在方圆村子传开了陈大叔吃拉面的故事。我小时候生活在上世纪的五六十年代，我们那里的妇女，都以金牙为美。有的牙齿雪白漂亮，本来就很好看，但不满足，还要去双池镶颗金牙，甚至是好几颗，多笑口常开，有的睡觉也合不拢嘴。从而，进一步提高了档次、提高了身价，还有的对男方要的彩礼，其中重要一项就是镶两颗金牙。人们看到有镶金牙者，也都投以十分羡慕的目光，伸出大拇指予以称赞，有的甚至追求之，成为择偶条件。前几年，我在南非旅游时，看到一则报道说，有一位叫彼得·阿斯顿的年轻律师镶了16颗金光闪闪的18k金牙，上面还有9颗红、蓝、绿宝石。他一开口，就显露出1万多美金的财富。我们都知道，金子具有昂贵的价值，通常只被作为货币与装饰品，偶尔有人镶上一两颗金牙，那就被认为是富有的人。金子之所以被用来镶牙，除去它的价值及光泽外，还有一点就是它的化学稳定性高，不容易与其它物质发生化学反应产生对人体有害的化合物，同时使它的光泽持久不变。但从生理学观点上讲，镶上再好的牙也不如人本身固有的牙齿好。因为牙作为人体器官的一部分，有神经联系，与气血相通，对于外来的各种感觉有很强的分辨能力，用以对入口之物进行严格的把关鉴别，从而对人体起到避除灾害的作用，至于它积极参与人体消化过程的功能，那更是不言而喻的。所以，人人都要爱护自己的牙齿，千方百计地保护牙齿，千万不要轻易把牙齿拔掉。一旦拔掉，那就：岂有辞条之叶再返林柯，坠溷之花重登衽席；落花无返树之期，逝水绝归源之路；花一离枝再不能上枝，枝一去干再不能附干；如人死不可复生，刑不可复赎；无法复原，岂不悲哉！虽有“曾闻湘子将花染（韩湘子在筵席间妙术生花，聚一堆土，用盆覆盖，顷刻即生出碧牡丹），又见仙姬会返枝。”是神话传说，不可全信！不过是说明“信是至诚能动物”，是花神被感动，是仙姬所为。我的牙齿长得有点疏，即牙缝大，小时候吃肉时常有肉丝留予牙缝，那时农村也没有牙签，只好请母亲帮忙，用衣服针挑出，有时母亲忙顾不上，自己就用簟茬小枝去挑，常把牙龈捅破流血、发炎，后来干脆就不吃红肉了，专吃肥肉，因为肥肉软乎，不会残留牙缝。从此也就不喜欢红肉了，有了畏惧感，看到就有点害怕，在双池镇赶集时只要看到卖红肉的，就闭眼而过，随着年龄的增长，到十几岁以后，才消除了对红肉的畏惧感。时至今日牙齿也不密，也有残余饭渣留存，但有了牙签，有了刷牙漱口，口腔卫生了许多。从小没有对牙齿进行清洁保护，也没有那些常识，也没有那多时间，不漱口、不刷牙、不清洁，是常事。虽然上初中后开始刷牙，但不认真，致使慢慢地形成了一些牙垢，即牙结石，实际上认真刷牙也难免有牙垢。近十几年来，虽年年去洗牙，还是有牙垢形成，不过没有形成气候而已。据医生讲，牙垢也严重危害牙齿：容易形成蛀牙、患牙周疾病、影响牙齿深层次问题，甚至诱发心脏病等。所以，也不可小觑牙垢。我第一次治牙病，是在上世纪的年，那时候还在部队工作，任二团政治处主任。有两颗后槽牙疼痛难忍，不能进食，只能流食。没有办法到驻集宁市的解放军第医院去就诊，正好口腔科主任是灵石人，是正儿八经的老乡，50多岁，我们用家乡话交流。他说：“最后面的牙没用，拔了算了，如不拔就得经常发炎，让你疼痛。”现在看来，实际上说的就是智齿。经过和妻子商量，决定听医生的。由任天生主任亲自手术，难度还比较大，他说“是双牙根”。自此后再也没有牙疼过。大约从前几年开始，有的牙齿开始松动，医生说：是牙龈萎缩，牙根外露，你不能再吃坚硬的东西。医院口腔科拍片后，医生建议有两颗磨牙需要拔掉，并留存有编号的档案资料，可随时过来手术，我未与老婆商量，即婉言谢绝，没有同意拔掉。事后，老婆予以点赞，同意我的决定。时间不长，这两颗牙也有自知之明，知道时日不多了，主动申请打报告：一个要退休，一个要下岗。我没有同意，我告诉它们：你们不要着急，既不能退伍，也不能下岗，还不能辞职，卬还需要你们的继续陪同，你们要用坚持的精神来坚持。如果下了、退了，那就再也无法留用了，那就长江后浪推前浪，一代假牙换旧牙，我还不太喜欢有假牙上岗，因为我不喜欢假的东西。它们表示同意，尽量坚持。我还告诉它们：你们不能咬硬的，那就吃软的，一部分职能让切牙、犬牙承担，我也尽量照顾你们，你们也将就着点，相互关照，两全其美。还有，你们如果在岗，我满口牙齿还美观，说话也不会走风漏气兜不住风，吃东西也不会轻易掉出来。它们倒还听话，就这样一直坚持着，坚持了六七年。终于有一天，有少半个牙坚持不住了，我在灵石参加“介子推研究会”参观时，掉了下来。还好，不是吃饭时，不然有可能吃进肚子里。我把掉下的一小块牙没有扔掉，而是带回了家，存放了起来，这也是我身体的一个部件。这时留下的多一半牙齿又打报告说，已经残废，请求下岗！我还是不允许，要它身残志坚继续战斗立功。它确实表现很好，也减少了松动，加强了稳定性，继续拼搏着。我估计，再坚持几年还是没有问题的。不过，我吃东西却十分地注意，减少了坚硬，注意了冷热，不断调整位置、调整软硬、调整速度、调整温度，多发挥切齿的作用，然后告诉胃加强消化功能锻炼，轻易不要退货。同时，进食的速度也减慢了，从高速路走到了二级路，但还是可以走的。至此，我进一步感觉到保护牙齿的重要性，没有好的牙齿，就难有好的胃口，没有好的胃口，就难有健康的体魄，免疫功能就低下，就容易患病。我虽还不至于此，但确实需要十分注意。不过，有些东西也不是你刻意就可以完全注意到的，正如“觉悟觉悟，感觉到就误了！”有个成语叫“亡羊补牢”，也不失为一种没有办法的好办法！通过与牙齿的对话，应该悟到：不仅对牙齿，包括对我们身体的每一部件，都是需要进一步认识、保护、预防、保养的，而且越早越好！年1月20日
作者简介
齐玉生：笔名耆（qí）珄（shēng），中共党员，大学本科，祖籍河北省阜平县，年正月初一即戊子年开正，生于山西省灵石县回龙乡均庄村，今属交口县。年2月入伍；年副团职军官转业，先山西省纪律检查委员会工作、后省委政法委员会任职；年正厅级退休。爱学习，喜写作，已出版《综治随笔》《综治纪言》《耆珄野语》万文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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